一天,他对我说:“书籍、音乐,这些东西对你有用。而我,不需要它们来生活。”之后的时间,他平静地生活着。当我放学回家时,他坐在厨房里,就在通往咖啡厅的那扇门旁边,阅读《巴黎-诺曼底》,弓着腰,手臂摊在桌上的报纸两侧。他抬起头说:“啊,我女儿回来啦。” “我太饿了。” “这是个好病,想吃什么就拿什么吧。”至少,有吃有喝我还很高兴。我们之间谈论的是我还是个小女孩时的那些事情,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我想他不能再对我产生什么影响了。他的话语和他的观念,与我在法语课或哲学课上所学到的,与我坐在同学家里的红丝绒沙发上的所见所闻,已经格格不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