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小说中近乎疯狂地使用那么多的形容词,如:傲慢的神态、阴郁的声音、傲慢的语调、嘲讽的口吻、尖刻的语气等,我想不出现实生活中我周围的人有哪一个可以被用上这样的词汇来修饰。我觉得我一直是在使用着这种当时很物质化的语言来写作,而不是用当时我没有、也不可能有的词汇来写作。我永远也不会体会到运用比喻方法的神奇以及运用文体修辞的喜悦。”(《羞耻》) “我尽量地贴近我所听到的单词和句子,…而我之所以这样写,仅仅是因为这些词和句子说出了我父亲所生活过的、我也经历过的那个世界的限度和色彩。那是一个语言是现实的表达的世界。”(《一个男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