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竟让哈普打我。不,这是胡说,我说。别撒谎。她说。可我不是存心的啊,我说。那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呢?她直直地站着两眼盯着我不放。她看上去很疲倦,不过下巴还倔倔地挺着。我为什么要这样?因为我是个傻瓜。我说。因为我妒嫉你,因为我做不到的事你都能做到。什么事情?她问。和他们斗啊。我说。她一动不动地站着,好象我的话一下子抽空了她坚硬的下巴,使她那本来倔强愤怒的面容突然变得软弱和哀伤。她说,我这一辈子都在斗。和爹爹,和兄弟,表兄堂兄还有伯父们。家里这么多男人都压在你头上,我们女人活得好难啊!可我万万没想到我在我自己的家里还要这样斗来斗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