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作家这般写道:“语言里蕴含着什么?隐藏着什么?剥夺了什么?在摩洛哥旅行的日子,我完全拒绝学习阿拉伯文和柏柏尔语。这些声响特殊的呼喊充满着力量,是我所不愿失去的。我希望声音以其完整的力量震撼我,不被我人工以及残陷的知识所冲淡。”如果刻意试着撇开含义,只把语言当作一种纯粹的声音,或许能够从中发掘出未曾注意过的:语言的质地和个性。对于母语,这种尝试极难达成,不论如何拒绝和排斥,我们总是以潜意识解读母语的意义,理解和语言的发生趋近于同步。 庞大的都市里,是我们的意识在选择、攫取资讯?或者,是这些音波强迫性地把它们的内涵注射入我们的意识,正如滤过性病毒将 DNA 打进受侵略的细胞核心。 “大众一直误会上帝是透过语言来和人类沟通的。”我静静地沉思,在都市,这语言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