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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普鲁斯特,我们会逐渐明白我们自己的视觉错误,不只是我们自己诸多嫉妒之肮脏,还有我们的诸多动机,例如渴望隐喻,渴望读另一部小说。普鲁斯特是伟大的精神喜剧家,现在看来,他似乎已预期到我们退来的负担,直到新千年才姗姗来迟地抵达这部小说的负担。普鲁斯特把友谊定义为处于“肉体疲劳与精神沉闷之间的中途”,并说爱情是“现实对我们是何等没有意义的瞩目例子”。尼采警告说,谎言是一种疲劳,普鲁斯特却把“完美的谎言”作为我们开拓新事物的能力来加以赞颂。在我重读普鲁斯特时,我明白到逃离长小说乃是拒绝智慧文学。因为,我们还能从哪里找到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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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哈罗德·布鲁姆
哈罗德·布鲁姆(1930— ),当代美国著名文学教授、“耶鲁学派”批评家、文学理论家。曾执教于耶鲁大学、纽约大学和哈佛大学等知名高校。主要研究领域包括诗歌批评、理论批评和宗教批评三大方面,代表作有《影响的焦虑》(1973)、《误读之图》(1975)、《西方正典》(1994)、《莎士比亚:人的发明》(1998)等,以其独特的理论建构和批评实践被誉为“西方传统中... (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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