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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必烈和马可波罗之间还有最后一场对话。忽必烈问道,那些应允之地在哪里?为什么马可波罗不提新亚特兰蒂斯、乌托邦、太阳城、新和谐以及所有其他救赎的城市?马可波罗回答说:”这些地方,我无法在地图上绘制路线或确定登录的日期。“但这时正在翻阅地图集的大汗,已想到”梦魔和被诅咒“的城市:巴比伦、人形兽国、美丽新世界等等。年迈的忽必烈在绝望中表白他的虚无主义:激流终于把我们冲到地狱城市。秒就妙在,最后一席话是说过马可波罗听的,而他代表着读者心中仍抱有希望的东西。马可波罗说,实际上,我们已经是在”生者的地域“里了。我们可以接受它,这样我们便可以停止意识到它。但还有更好的途径,而这途径也许可称为伊塔洛·卡尔维诺的智慧:……在地狱中寻找和学会认识谁和什么不是地狱,然后使他们忍耐,给他们空间。卡尔维诺的建议再次告诉我们如何读和为什么读:在你的生命中保持警惕,了解和认识善的可能性,帮助它忍耐,给它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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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哈罗德·布鲁姆
哈罗德·布鲁姆(1930— ),当代美国著名文学教授、“耶鲁学派”批评家、文学理论家。曾执教于耶鲁大学、纽约大学和哈佛大学等知名高校。主要研究领域包括诗歌批评、理论批评和宗教批评三大方面,代表作有《影响的焦虑》(1973)、《误读之图》(1975)、《西方正典》(1994)、《莎士比亚:人的发明》(1998)等,以其独特的理论建构和批评实践被誉为“西方传统中... (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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