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强调个体的人看来,她掌握一种更本质的特权:他认为她不是得到普遍承认的价值尺度,而是他的特殊价值和存在的揭示。一个男人是被他的同类根据他所做的事客观地、按一般尺度来评判的。但它的某些品质,特别是他维持生命必须的品质,只会让女人感兴趣;他要让她感到刚强有力、可爱、迷人、温柔、无情:如果他看重这些更隐秘的品质,那他对她有绝对需要;他通过她了解成为另一个人的奇迹,这另一个人也是最深刻的自我。男人不是我的同类,他们是观察我和评判我的人;我的同类是爱我而不注视我的人,他们爱我,胜过一切,爱我而对抗失势、庸俗、叛变,爱我而不是爱我做过的事或要做的事,他们将非常爱我,意志我将爱我自己,意志到包括自杀。女人往往被比做水,主要因为她是如那……男性自我端详的镜子:他真诚地或者自欺地俯身向着她。无论如何,他要求她的是,在他身外成为他不能在自身把握的一切,因为生存者的内在只是虚无,为了达到自身,他必须投射到一个对象身上。对他来说,女人是最高的补偿,因为女人是在他可能占有其肉体的外在形式下出现的他自己的神话。当他把那个对他而言概括了世界、他强加自己的价值和法则的人紧抱在怀里时,他紧抱的是这个“无可比拟的魔鬼”本身。于是,他同这个他使之变成自身的他者结合时,他希望达到自身。可是没有男人的创造,女人也存在。因此,她既是他们梦想的体现,又是梦想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