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写着这本书时,我眼前呈现的一会儿是一个“好”母亲的形象,一会儿又是一个“坏”母亲的形象。为了摆脱这种来自早期童年的摇摆,我试图在写这本书时把母亲想象成别人的母亲,那个女孩也不再是我。这样,我便可以尽可能以中性的方式刻画她。但她的有些表达(比如“你要倒霉的!”),对我来说,不可能像其他一些抽象的表达那样(比如“拒绝身体和性行为”)是中性的。有时我想起她的这些表达时,我的感觉和十六岁时听到她对我亲口说这些话时的感觉是一样的,很失望。转眼间,在我的脑海里,这个对我影响最大的女人,却又混同于某些非洲母亲的形象,她们会紧紧地拽住自己女儿的胳膊给她们做割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