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我们谈了这么半天的上帝,可我还是不知所措。我在使劲把那个白老头从我头脑里赶出去。我一直忙着想他,结果从来没真正注意过上帝创造的一切。连一片玉米叶子(它怎么做出来的?入连紫颜色(它从哪儿来的?)都没注意过。我没仔细看过小野花。什么都没注意到。 现在我睁开眼睛了,我觉得自己像个大傻瓜。某某先生就在我的院子里那些矮灌木丛边上,他的邪恶好像有些收敛,但还没彻底消除。还是像莎格说的,你眼晴里没有了男人,你才能看到一切。 男人腐蚀一切,莎格说。他坐在你的粮食箱上,待在你的脑子里、收音机里。他要让你以为他无所不在。你相信他无所不在的话,你就会以为他就是上帝。可他不是。如果你在做祷告,而男人堂而皇之地一屁股坐下来接受你的祷告的话,你就叫他滚蛋,莎格说。你就用魔法召来花朵、风、水、大石头。 可是这很难办到。他在那座位上坐了很久,他不肯动弹了。他用闪电、洪水和地震来威胁我。我们搏斗。我很少祷告。我每次想象出一块石头,就扔出去。 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