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女人在家庭内部所干的活并不给予她自主;家务劳动不是直接有用于集体,它不面向未来,它不生产什么。只有融合在生产或活动中向社会超越的生存时,家务劳动才具有意义和尊严:就是说,它远没有解放主妇,而是把她置于丈夫和孩子们的隶属中她正是通过他们得到存在的理由:在他们的生活中,她只是一个非本质的中介。即令法律从她的义务中取消了“服从”,也丝毫改变不了她的处境:这个处境不是建立在丈夫的意愿上,而是建立在夫妻共同体的结构本身。不允许女人做积极的事,因此她不被看做个完整的人。不管她受到多少尊敬,她是附属的、次要的、寄生的,压在她身上的沉重诅咒在于,她的生存意义本身不掌握在她手里,因此,她的夫妻生活的成败对她来说比对男人来说重要得多:他是公民、生产者,然后才是丈夫;她首先、而且往往只是妻子;她的劳动不能让她摆脱她的处境。相反,她的劳动正是由于这种处境获得价值,或者没有价值。如果她在爱着,慷慨地忠诚,她会在快乐中完成她的任务;如果她是在怨恨中完成任务的,她会觉得这是乏味的苦差事。它们在她的命运中将只有非本质的作用:在夫妇生活的不幸中,它们帮不了忙。因此,我们必须看到,这种基本上由床上“服务”和家务“服务”确定的状况是怎样被具体感受到的,在这种状况中,女人只有接受她的臣仆地位才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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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人们将女人关闭在厨房里或者闺房内,却惊奇于她的视野有限;人们折断了她的翅膀,却哀叹她不会飞翔。但愿人们给她开放未来,她就再也不会被迫待在目前。 2、我渴望能见你一面,但请你记得,我不会开口要求要见你。这不是因为骄傲,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毫无骄傲可言,而是因为,唯有你也想见我的时候,我们见面才有意义。 3、男人的极大幸运在于,他,不论在成年还是在小时候,必须踏上一条极为艰苦的道路,不过这又是一条最可靠的道路;女人的不幸则在于被几乎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着;每一种事物都在诱使她走容易走的道路;她不是被要求奋发向上,走自己的路,而是听说只要滑下去,就可以到达极乐的天堂。当她发觉自己被海市蜃楼愚弄时,已经为时太晚,她的力量在失败的冒险中已被耗尽。男人早就懂得,想要快活,就要靠自己。而女人,上天赐予她们的美好礼物其实早就标好了价格。 4、One is not born, but rather becomes, a woman.一个人不是生下来就是女人,她是变成女人的。 5、以前看到的情书,感觉我现在就处在这种状态:我渴望能见你一面,但请你记得,我不会开口要求要见你。这不是因为骄傲,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毫无骄傲可言,而是因为,唯有你也想见我的时候,我们见面才有意义。 6、我手紧紧抓住铁栏杆。我站在这个阳台上,有时骄傲,有时欢喜,有时恐惧,这样有多少回了?这么多的热情,这么多的害怕,这么多的希望,有什么意义呢?突然,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和平不重要了,战争也不重要了。若是和平,卡尔莫那继续象一只大蘑菇,在天空下浑浑噩噩过日子;若是战争,人们已经建设的一切都将毁灭,以待日后重建。不管怎样,所有这些在跳舞的人不就都将死去,他们的死象他们的生一样毫无用处。圣佛里斯在燃烧。我把安托纳带到这个世界,随后他又离开这个世界。如果我根本没有存在过,世上万物也不会有所不同。
西蒙娜·德·波伏娃

原作者:西蒙娜·德·波伏娃

西蒙娜·德·波伏娃作品: 《人都是要死的》 《第二性》 《越洋情书》 《第二性Ⅰ》 《波伏瓦回忆录》
西蒙娜·德·波伏娃简介:

西蒙娜·德·波伏娃Simone de Beauvoir (1908.1.9—1986.4.14),又译做西蒙·波娃,二十世纪法国最有影响的女性之一,存在主义学者、文学家,法国著名存在主义作家,女权运动的创始人之一,让-保罗·萨特的终身伴侣,二十世纪法国最有影响的女性之一。毕业于巴黎高等师范学院,1929年通过考试,和萨特同时获得哲学教师资格,并从此成为萨特的... (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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