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一古脑儿抛弃精神分析的贡献,其中某些观点是有成果的,我们拒绝的是它的方法。首先,我们不限于把性欲看做一种论据,不管这种态度多么短视,这正是对女性性欲的描绘的贫乏所揭示的。另外我们将以完全不同的方式提出女性命运的问题:我们将把女人放在价值世界中,给予女人的行为以自由的维度。女人被两种异化方式吸引;十分明显,扮演成为一个男人,对她来说会是失败之源;但要扮演成为一个女人的游戏也是一个诱饵:成为女人,就会成为客体、他者;而他者在放弃中仍然是主体。对女人来说,真正的问题是拒绝这些逃避,而作为超越性自我实现,于是问题在于要看到所谓男性态度和女性态度向她展示了何种可能性……精神分析学家给我们描绘女孩和少女期待要与父母等同,在“男性化”和“女性化”两种倾向之间犹豫不决;而我们把女孩设想成在摆在她面前的客体、他者的角色与要求自由两者之间犹豫不决;因此,我们会在某些事实上达成一致,特别是当我们考察在女人面前展开的非本真逃避的道路时。但我们给予她们的是完全不同于弗洛伊德主义者或阿德勒主义者所给予的意义。对我们来说,女人被定义为正在一个价值世界中寻找价值的人,认识这个世界的经济和社会结构是必不可少的;我们将通过女人的整个处境,以存在主义的观点去研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