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第一次经历寄人篱下的生活令我不自在,所以我才最大限度地放慢脚步吧。尽管我明白那并不是任何人的错,尽管我明白跟他人生活就意味着互相容忍对方。一到早晨,我就赶忙到学校,晚上则搭末班车。那段日子,唯一的乐趣就是能一天两次看到汉江。当我靠坐在椅子上,读着那些我所无法拥有的面孔的、六十年代韩国作家们的文章并为之震撼的时候,只要列车全速通过汉江,从窗酒进破碎的二十世纪的风景的那一瞬间,我都会迅速转过身子望向窗外。在桥下静静闪耀的江水……首尔的大江。每次看到它的时候,我……都跟喝了热茶般,感觉有一种洁净的孤独落下心头,同时感觉我是一个过来人,随后,正如所有闪烁的东西一般,它总是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