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妖简介

绿妖简介

绿妖,媒体从业人员,写作者。做过时尚杂志、报纸、电台,在电台节目《城市日记》中做嘉宾主持人;出过两本书,《我们的主题曲》以及2008年6月份的《阑珊纪》。新的长篇小说《北京小兽》已于2012年出版;现为某杂志编辑。2014出版新作《沉默也会歌唱》。

绿妖是漂在北京的一个普通的女文青,她早年泡论坛,后来去时尚杂志当编辑,那种生活让她常年处在焦虑中,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她被领导叫去训话,出来的时候气得在楼梯间把她的小小的折叠伞用力往地上砸,一下两下,套用张爱玲的说法,是“在人与人交接的场合,我充满了咬啮性的小烦恼。”

前两年,她甚至辞去了工作去写她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因为这个选择太过文青以致于她常被朋友们取笑,甚至还有大娘式的人物关心她何以维生,她说“我有一点点存款,一个人,不养家,不怕的。”

《阑珊纪》是绿妖的第二短篇小说集,绿妖的小说属于典型的两不靠,这些小说大多发在纯文学小说作者不屑一顾的时尚杂志上,而与那些专业的时尚小说写手铺天盖地的流水作业相比,绿妖又写得太少,从2003年到2008年 “本来就写的慢,中间又停了两年,所以,五六年下来,也不过八篇。数字真让人脸红。”这些故事并不离奇曲折,小说里反复出现叫一些叫做齐征明、李小路、和王小石的人,男的和大多数男的一样,甚至更浪荡更虚无,他们真实到面目模糊,而她的小说里女主角大多分两类,一类是平凡的笨拙的执拗的,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而另一类,则是美丽的招摇的激烈的,她们看似与世界相处甚欢,但最后总归是碰得头碰血流。前一类女人是旁观的,后一类女人是进入的,在与人生短兵相接领受切肤之痛之后,你会发现,无论女人们采取哪种姿势,哪种态度,她们都殊路同归,都是彻底失去和彻底的孤独。

从前偶尔会在西祠泡网文学视界之类的文青聚集的地方看到她的一言半字,临尾她还会写上日期写上自己的名字,我想这不代表她有什么宏图大计,只是表示了一种态度,即她的写——是郑重的、是真的、是想写而写的——有人说写东西的人要身如芭蕉心似莲花,如果绿妖的心真是莲花,我想她的每篇文字,短的或者长的,都一定撕了心上的一小瓣,所以你能听得到那些字的后面有汩汩的液体在流动。她的小说有一个好处,就是只要看了开头,会忍不住一定要看下去,她有一只非常妖娆非常沉静的笔,她的粉丝管这叫绿妖体,至于什么叫绿妖体,恐怕没人能说清楚——虽然只是黑白的字,但到最后你会看得满目苍翠,沉静怡然——像她自己喜欢的图案“大片大片的深深的蓝和跳跃飞扬的一抹抹黄,是梵高的“星空”。”

经典语录

成长是痛苦的,我不赞美它,但它给我阅历,给我经验,给我机会了解这世界。在经历了长期的自我憎恶和不接受之后,有一天我想,我不妨接受这个不完美的自己,接受她的分裂,她的乖戾,她的孤僻,接受她,爱她。是的,我从来没想到我还可以爱自己,是真正意义上的爱,就是说,无限忍耐,无限理解,无限的无限的爱。奇怪的是,当我体会到这种爱之后,我发现自己跟世界的关系缓和了,我甚至可以分一点爱给别人。 五月是个残忍的季节,春天的花凋落,而绿叶却不可遏止地蓬勃起来。空气中充满生长的味道、欲望的味道。人们袒露四肢挤在热风中人堆里,揣着各自的、一肚子心事。 其实这世界就是残忍。只有从临终眼中才能看到美好。然而那时,他已来不及享受。 这条路上走得久了,总会有人搭错车、走岔路、掉队。 我该接受还是嘲笑我的过去 我的来路坑坑洼洼,我的成长跌跌撞撞,那必然是不光滑的成长,充满了黑夜的气息、质疑、痛苦、不知所措和愤愤不平。它让我对世界不满,我跟世界的对峙持续至今,这一层紧张是我写作的动力。 王小波曾说,安徒生所说的“一条燃烧的光荣的荆棘路”里面有尘世的喧嚣,他认为,安徒生所说的“智者仁人”更应该是走在两条竹篱笆之中,篱笆上开满了紫色的牵牛花,在每个花蕊上,都落了一只蓝蜻蜓。 谁曾在年轻时到过一座大城,奋身跃入万千生命热望汇成的热气蒸腾,与生活短兵相接,切肤体验它能给予的所有,仿佛做梦,却格外用力、投入。摸过火,浸过烈酒,孤独里泡过热闹中滚过。拆毁有时,被大城之炼丹炉销骨毁形,你摧毁之前封闭孤寂少年,而融入更庞大幻觉之中;建造有时,你从幻觉中寻回自己,犹如岩石上开凿羊道,一刀一刀塑出自己最初轮廓;烈火烹油中来,冰雪浇头里去。在现实的尘土飞扬与喧嚣之中,你迟早会有一瞬,感到自己心中的音乐,与这座城市轻轻共振,如此悠扬,如此明亮。谁的生命曾被如此擦拭,必将终身怀念这段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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