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不是认知的工具而是同化的工具诗歌似乎是唯一能够击败语言的武器——利用语言自己的手段。含糊是力求客观的一个不可避免的副产品,而力求客观是自浪漫主义以来每个或多或少严肃的诗人一直致力的。当你讨论一个诗人时,划分各种界限总是令人不快的。乌托邦思想,哪怕是当它转向过去时,也往往暗示现在难以忍受的性质。一个人唯一可以用来对付时间的工具,是记忆因为历史除了暗示其他事情外,还暗示不可逆转性。钟摆无法超越四壁,然而它瞥见了外部世界,并认识到它是从属的,明白到它被迫摆动的两个方向是注定的,并且这两个方向受制于——如果不是为了——进行中的时间。

约瑟夫·布罗茨基

原作者:约瑟夫·布罗茨基

约瑟夫·布罗茨基作品: 《悲伤与理智》 《文明的孩子》 《从彼得堡到斯德哥尔摩》
约瑟夫·布罗茨基简介:

俄裔美国诗人,散文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1940年生于列宁格勒。15岁即辍学谋生,打过许多杂工,很早开始写诗。发表在苏联地下刊物上,1964年受当局审讯,被定为“社会寄生虫”,判刑5年,后来当局迫于舆论压力,在其服刑18个月后予以释放,1972年被放逐后移居美国,起初8年在密歇根大学任驻校诗人,后在其他大学任访问教授,1977年加入美国籍,1987年因其哀... (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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