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帕斯卡莱干巴巴的信息和她从图书馆借来的书混在一起。就这样,她通过我们从小长大的城区,还有那些普通的面孔来说明那些抽象的概念。法西斯、纳粹、战争、盟军、君主独裁和共和国、她让这些概念变成了街道、房屋、人们的面孔。唐·阿奇勒和黑市,佩卢索和共产党,索拉拉家的祖父是黑社会“克莫拉”成员、父亲西尔维奥是法西斯,比那两个儿子还要糟糕。在她的眼里,她的父亲、鞋匠费尔南多,还有我的父亲,都从骨髓深处沾染了各种罪孽,所有人都是罪孽深重的罪犯,或是帮凶,所有人都可以被几个小钱收买。她和帕斯卡莱把我关进一个可怕的世界,没有任何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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