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心口一阵惊喜,这么美妙的一个句子里,是不是含有某种请求?她是不是在告诉我,她只想和我说话,因为我不会对她说的所有话都信以为真,而是会作出回应?她是在告诉我,只有我能跟得上她的思维?是的。她跟我说话时用了一种我很不熟悉的语气,很柔弱——通常她都很强悍。她说:“这是我建议卡梅拉的,在我看过的一部小说或电影里,一个凶手的女儿爱上了受害者的儿子。这是一种可能:要成为事实,那应该产生真正的感情。卡梅拉没明白,第二天她就告诉所有人她爱上了阿方索。这是带着卖弄的谎言,就和其他谎言一样,但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谈论这些事情时,我们十二岁,走在城区滚烫的街道上,四处都是灰尘和苍蝇,那是经过这里的卡车留下的。我们就像两个老太太一样,在总结自己充满失望的人生。我们手拉着手,没有人能理解我们,只有我们相互了解。我想,我们在一起,只有我们俩,我们知道,头顶上的苍穹一直压在这个城区之上,也就是说,自从我们记事开始,这个城区就是这样,假如木匠佩卢索没有把刀子插入堂.阿奇勒的脖子,假如凶手是一个住在下水道里的人,假如杀手的女儿和受害人的儿子结婚,那我们的生活还有一线生机。这里的人、事物、楼道和街道,有一种让人无法承受的东西,只要在游戏中那样,重新安排这一切,眼前的一切才会变的让人可以接受,然而最主要的是:我和她一起玩,只有我和她才玩的了这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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