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645文学的最高意义和最低意义，都是人想了解自己。P998[世界文学史课]讲了快五年了，讲些什么？讲怎样做人才有味道。文学是人学。P663文学家，原来一定要哲学和诗的基础。P713真正的诗人，在其他体裁上都是诗意的。可见在文学中，诗毕竟是最高的形式。P662艺术上的技巧，有它宿命的归属性。当你已获得个人性技巧时，就要明白你的归属性。这样就可以事半功倍。P671一个人到底适宜做什么？要靠他自己去选择。选择对了，大有作为，选择错了，完了。三十而立，指的是选择对了。选择错了，是“三十而倒立”。P753-754中国现代文学之所以弄不好，实在是先天不足，再加上后天失调。结论——没有结论的结论——既然这是国运，可能会否极泰来。我看不到了。你们也许看得到。昨夜我想到陆游二句：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等你们告诉我。我们以后回国，是绝望者的播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