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
多少年后,当我们这样说起一间纯粹从云中飘落、隐没的书店,说起空气中一个结构、一个肥皂泡,我们会不会就眯着眼,像感受冬天的阳光?当我们这样说起,我们头上花粉中最后一个乌托邦,被尘埃沦陷;说是波希米亚某个失火山林,说是老旧的塞纳河岸——总之是一个吹笛者失踪的地方。白纸空箱间,新书籍和旧理想间,我们,举一杯酒,像某个除夕夜在这里读着一些关于兔子的诗,然后一口喝尽,火冰交错的所有。多少年后,我们记得我们曾坐在岸边,桃花林中醉醺醺的,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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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廖伟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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