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脖颈的位置、自己右臂的长度、刀刃的长度、跟对方之间的距离一一所有的因素蝉都早已了如指掌。他挥着刀,如同要切开面前的那层布一般。这是已经透进身体的、十分熟悉的动作。跟岩西做事的这些年,蝉一直在房间里挂着布,用来进行挥刀训练。“这不是跟在球场上做挥棒练习的棒球选手一样嘛。不错啊,简直就像个全面发展的运动员。”他想起了若西那张大笑着调的脸。挥出的刀尖刺到了男人的皮肤,钴进肌肉,切断颈动脉,割到骨头,一种种触感接连不断地传来。男人瞪着蝉,张着嘴停止了动作。舌头在动却没有声音,眼神开始变得呆滞,血呈泡沫状溅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