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它们在学习吗？ “是的。 它们记住了有光照的地方就有水，然后继续反复选行这个实验，你觉得事情会怎样？” “它们就过起了幸福的生活？” 佐佐冈假装开玩笑。 黑泽摇了摇头：“从某个时候开始，它们就完全不动了。不管怎么用光去照，它们都不移动。然后就因为缺水而死掉了。” “为什么？” “不清楚。不过，也有人说这会不会是因为涡虫‘厌倦了’，它们厌倦了不停的重复。而证据就是，当改变容器内侧的材质或者变动一下状况后，它们似乎又会继续学习。总之就是，连这种原始动物在面对相同事物的不停重复时都会选择自杀。” “这是真的吗？” “就算是真的也不奇怪吧？就更不用说人类了。几十年来都过着相同的生活，继续着相同的工作，这种没完没了的无聊，连原始动物都会生厌。你知道人类是如何去接受的吗？大家都会这么告诉自己：‘所谓人生就是这样。’然后人们就能神奇地理解了。真是奇怪。我就完全不理解他们是在了解了人生的什么之后才能这么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