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要带我去纵火现场?”我问他,“护身符吗?” “要这么说也的确是这样。” “果然是这样嘛。” “唔,但是……”春接下去的话语很短促,“我们兄弟是最强的不是吗?大哥。” “大哥,如果我今天原谅了自己,那么将来小孩来问‘为什么不能杀人’的时候,我一定会犯愁的。” “这种小孩也喂狗吧。” 于是,父亲对着春又继续说了一句话——这是最能拯救我们兄弟俩的台词—— “你们都跟我一样,不擅长说谎。” 我将晃了不知道多少下的啤酒抛向屋顶上的春,他轻松接过。 我拼命忍着笑,期待着他打开啤酒后被泡沫喷一脸:“来,干杯吧!”我高声道。 但春看着啤酒罐,始终不伸手去开。看来他已经察觉到了我的恶作剧。 “大哥,你摇过瓶子了吧?” “没。”我装傻。 “那么,我们交换吧。”春笑了。然后他从屋顶探出身,望着地面飞身一跃。 春从二楼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