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远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你说的什么玩意儿我根本听不懂“你说什么?” 不管你们是什么也没干,还是干了什么,完全没有关系。 你说什么呢?”“我们也只是做我们想做的事情而已。”别以为大人都是讲理的,久远吐了吐舌头。以为只要搬出不讲道这一套我们就会退缩,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话音未落,久远的脚便蹬向地面。紧绷已久的发条忽然断开,他终于感觉到一丝自由的气息。这是种从香槟瓶口飞出的木塞般的感觉。他站到最右边的少年面前。 手臂立刻挥了起来。 打出去的拳头并没有用全力,如果那样,自己的手也会受伤。 带着点到为止的心情,久远拳头瞄准了对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