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过程中,我们可以将喜欢的东西置于保护之下,让它们相互碰撞,粉碎在一个坏句子中。我在写作时常想,对我意义重大的一些事情,即便它们已经逝去,它们也在读着我的文字。我想通过词语接近它们,这是我知道自己拥有它们的唯一方法,我按这一方法界定**句子的好坏**。这或许是写作时一种幼稚的、散落各处的小小的道德责任感。它曾经是、现在也是超脱于任何形式的意识形态的对立面,因此也是制约它的最好方法。意识形态统揽全局,它决定着蚊子被许可或被禁止。为了不超越许可的范畴,依傍于意识形态的作家们只在自己现成的作品中寻找新的形式,而且前提必定是整体不应被质疑。出于个人原因的内心道德感会激怒那些热衷于意识形态的人,因为他没有全局责任感,甚至很清楚自己的每段文字都会离开预定轨道,逃离意识形态的领地。**发自于内心责任感的文字只在乎自己是否真实,不在意是否被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