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
写诗、读诗的人,经常会有一种奇怪的心态,去期待某一种救赎的存在,比如我们会幻想度母,幻想一个女性拯救了世界,就像歌德在《浮士德》里说,“永恒的女性,引领我们上升”。表面听起来这非常尊重女性,但从女性主义的角度来看,这其实是把男性的价值观强加在女性身上,女性没有必要去救你们,女性也没有责任去肩负这一切重任。而蔡炎培笔下的这位妓女,她只为她自己歌唱,她只向自己保证,只为自己诉说。我想这是对女性的最平实和公平的态度。
分享至:
热门推荐
原作者:廖伟棠
(更多)
标签分类
热门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