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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非常肯定地说,在我小时候,大约三四岁的样子,她每天带我去克罗伊奥海滩,让我的粘膜炎痊愈,那里的海很美,我学会了游泳。但我说我一点儿不记得克罗伊奥海滩,也不记得大海,还有我会游泳的事了。她用一种怨恨的语气说,我的确会游泳。就好像假如我被水淹死了,那不应该归因于她,她已经做了应该做的事情,如果我被水淹死了,那只能怪我太健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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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埃莱娜·费兰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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