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传统生产于族群的意义至少有一点:在于基本自给自足,不必大量地和更大经济体进行交易的过程中这些人较长时间地保持了生活和思想上的独立自由。这里即便在纳西与藏地、藏地与汉地的拉锯中,仍然有种天马行空的不拘。你不依赖就不被里挟唯一“外来的”可能是宗教,来自喜马拉雅南侧的教义最终被本地的神山崇拜混合在一起,大地本就是宽容的容器。 这样的人群应该被珍视,他们完成,并至今保留了从自然认识到生产生活,形成艺术与宗教的完整行程,承袭着并提供了人类和土地交往的有效范本。他们在过去的年代,创造和现固了一套和自然连接的生存方法,在今天的时代,仍然为日渐贫乏的人类生产和思想提供了多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