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间有女子,名曰整整。
有婀娜身姿,清媚面容。
他和她,身虽近,心却在光阴深处,隔着山水不知几千重。彼时, 他心里伤感。正愁绪盈上,却见妙龄的整整婀娜而至。一双纤手幽柔可人,轻雅一伸,从椒盘里取出彩胜。又一个转身,便已经彩胜在鬓,俏艳如狐,艳倒人心神。
他怔怔地看着她,想起自己也曾有过年少风华。彼端的往事虽已不忍再提,却到底还是常因花期把春恨。
春天尚未到时,他期许花开之心始终热切。花开晚时,心中焦灼恼恨。花开早时,又担心它是匆匆一芳便凋零。而眼下这一年的花开时间亦尚未得知。于是,他便心恐风雨作阻,花期未能如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