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这么说了开场白,接下来神色略显为难地跟我详细说明了一番情况。最后他盯了会儿一直沉默听他说话的我,一脸同情地说:“你的脸色看起来也不好啊,要不我也顺便帮你诊察一下怎样 ”
从车站回来,我再次走入病房。节子的父亲仍然待在节子身旁,正和她商量着去疗养院的具体行程。我尽量让心事不要写在脸上,也加入了讨论。“可是……”节子的父亲好像想到些什么,站起身来将信将疑地说,“既然医生说已经康复得不错了,那么在那边待一个夏天,应该就会好起来的吧。”说完,他就走出了病房。
屋子里就剩我们俩了,我们不约而同地沉默起来。那是一个富有春日气息的傍晚时分。
不知何故,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觉得有些头痛,而现在这种感觉愈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