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结底,我的探索首要的和惟一的条件,就是要保留这个挤压我的东西,就是要重视我以为在它中间是重要的那些因素。我刚才已把这定义为一种较量,一场永无休止的斗争。若把这种荒谬的逻辑深入到底,我应该承认,这种斗争设定了希望的非在,设定了连续的否定与意识的不满足。一切摧毁,取消或缩小这些要求的东西都会推翻荒谬,而且会使人们能够由此确定的立场失去价值。然而,纵观各种存在哲学,我看到它们无一例外地号召我逃遁。在一个对人封闭而又有限的世界中,这些哲学通过独特的推理,从理论废墟出发,把那些挤压它们的东西奉为神明,并且在它们抛弃的世界里找到了一种希望的理性。这种强制的希望就是一切宗教的本质。